可以不说,可以不要,可以不是你,也可以不是我。
2.隐藏的想象,直白的偶然。
滨口通过大段的文字对白,去展现细腻的情感,那些人物的命运看似在偶然中发生,却又似乎是每个人的宿命,直指生命深处的被掩藏、遗忘的一切。
开着门不只是光明与磊落,
科恩兄弟以《巴斯特的歌谣》重现西部荒蛮,滨口龙介借《偶然与想象》编织情感纹理。这二部应该是短片集能够触及的天花板了,第二个故事后劲尤其大,虽然也有一处剧作上的神来之笔,但相比较之下第一和第三个故事则更具设计感。演员都演得很棒。
偶然是意料之外,是误会的捉弄。想象是主动性质,是现实的补充。偶然与想象,构成了我们生活中的微妙平衡,给原本沉闷的空间带入了新鲜的空气,甚至是赋予了人们一点诗意。当然,它往往不是浪漫的诗意,而是滑稽的诗意,能体会到的话,笑笑也好,笑笑别人,也笑笑自己,这样就不必认真埋头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否则我们将窒息。其实日常的相对就是这般,轻巧中总有些难以言说的感觉。嗯,难解,辨不清真假,分不了错对,但可以假装重来。但,假如重来,在下一刻等着我们的,应该也还是我们当初的那些心思和选择吧。人是很难有真变化的。这么说,偶然就是必然了,而想象,也不过是欲望的写真。进一步说,生活嘛,我们不能不把它当一回事,但也不能太把它当一回事。因为,其实它就只是那么一回事。
三个短片都很喜欢,如果一定要排个序的话,《开着的门》>《魔法》>《再来一次》。
名为诱惑也是是一种
美子捂住脸,不确定是真情流露又或是遮住面目;
#资料馆跨年
利用谈话的层层递进直抵人心。我好喜欢zoom in啊哈哈哈!
《魔法》=《开着的门》>《再来一次》
三星半,卡萨维茨-林克莱特式的.毋庸赘言,滨口总需某些"魔法词语"来触发"剧场时刻",因为环境早已不能提供契机来揭开真实之一角.对卡萨维茨来说这揭开得益于酒精的作用;于林克莱特则是"时候减少了",终末性质的迫近悬临("Before...").真实总要求着另一种语言;导演却不愿放弃由日常表象介入的可能,于是我们在艺术之外所操的堕落退化的闲谈便以"自然主义"之名一再安居于作品之内,一种大规模的Sprachverfall在东亚电影中全面展开(无妨参考洪尚秀《引见》:其对白已空洞乏味到让人毫无兴趣去探究剧作之机巧).滨口只由《夜以继日》短暂跳出这一陷阱,那里"脚"或地理空间的潜能超越了"口"或剧场局势的驱力.他从不像侯麦那样信任自然(physis),非本真的时空何来裸裎之真?太近,太远,太早,太迟.
人生导师男,性倒错,变态(拥抱共同体,延迟享乐甚至不享乐,门-确保大他者看见)
很想quote一下友邻对《飞行员的妻子》的评价,“偶然性的洪流与局部的真实”。而将二者胶着的正是言语的状态,它暧昧又坦荡,治愈却又充满了破坏性,可被扮演、可被玩弄、可被抛出又若无其事地收回,敬语、时态、人称的千变万化制造了情境的波动与可转化性——滨口是日常生活的伟大语言学家,并如此地以他一贯擅长的方式着手搭建影片,可惜对于《偶然与想象》来说,太过转瞬即逝了。
分裂和重叠,相似又多变。完美的奇迹常常落空,但终究会有某种不可预知却更加迷人的东西等在缺憾背后。第三个故事像熨斗冒着蒸汽抚平褶皱,记忆先行唤醒身份、赋予姓名的主次序列更是让人欣喜。在最后的拥抱里,谁是谁故事里的谁又有多重要呢。
滑动梯上两生花, 以错误的名字相呼唤, 候麦的绿光乍现, 便胜却人间无数, 候麦的蓝光闪烁, 在仙台的天桥紧握, 偶然与想像,现实与勇气, 两生花开遍, 却都付于赵先生~
三个短片一部比一部来劲。
最喜欢第三个短片再来一次。
既有戏剧的张力又有电影语言的表现力 三个故事互相独立只靠对白的堆砌却把人物剧情和情感拿捏的恰到好处 如一杯温开水细腻柔软舒适 但却能品到生活的点滴和情感的流动 尤其第二个故事将情欲与理智情感放在天平上观察着每一次摇摆 感受得到气氛中微妙的味道与时间的碰撞和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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